漫画《我的双修道侣不可能这么可爱》正在火热连载中,这部漫画改编自作者关风月的最新同名力作,小说文情并茂。深深的打动人心,引发共鸣。主角名分别是云宿观真,漫画原著概述:云宿星君害了单相思,他的道侣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散仙观真,却任劳任怨的帮着他追求另一个人,可是云宿发现,在他眼里,越来越可爱的人,是观真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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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好话到他嘴里,听起来也让人别扭。
自己真是前世欠了他的。
“你先自便,师尊还交代了一些杂事,我稍后就来教你。”观真转身离开,走着走着,才发现云宿亦步亦趋跟着自己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为什么不吃我送的蟠桃?对你来说一颗增进的修为,恐怕比你这些年炼过的所有丹药还多。”
观真摆了摆手:“你也知道我不求上进的,我要带回去给师弟。”
师弟?云宿抱臂,皱眉打量他:“你什么时候有了个我不知道的师弟?”
“百多年前就告诉过你了,唉,你就是不听人说话。”
“我以为你平常就是炼丹,陪我双修,给我酿酒,和我散步……”云宿想了想,理直气壮:“总之,你是我的人。”
他一定要看着观真吃掉蟠桃才肯走:“本星君的蟠桃,不是谁都能消受的。快吃,下次蟠桃宴我带你去。”
观真只得无奈地吃了,嘴唇被水光润得晶莹,还斯文地伸出红红的舌头***舐,云宿一径盯着他,他只觉莫名。
“来,分你一半。”观真灵巧地剖开桃核,云宿捧着另一半鲜美的桃子,一口就啃掉了大半。
“……赴宴可不能这样狼吞虎咽。”
“呵,有酒,谁还在乎果品?”云宿一脸嫌弃:“在外边装也就算了,在你面前,我就是这样。”
观真愣了愣,随即笑眯眯地问他:“甜吗?”
云宿伸指替他揩净唇边水渍,想了想,郑重道:“甜。”
教云宿星君弹琴,实在是个苦差事。观真搬出了自己的桐琴:“轻点,也不要太轻了,用真元拨弦,清音远扬,才显你志存高远。”
云宿木着脸,一袖劈了琴:“……这把太脆。”
观真看了看他身后累累乐器尸骸,“连我的玉笛都被你劈了个干净,那可是太上老君送给师尊,师尊亲赐给我的,总不会也脆罢?”
他拍了拍断笛上的尘土,以小小术法接续,坐在云宿身旁笑着摇了摇头:“乐音本就为了咏志,传情,其实也是我拘泥于形了。”
他沉吟片刻,按住白玉笛孔,悠然吹奏。他们坐在一池碧谭边,桃花飞扬,点染眉眼多情,又随笛声飞远。
碧桃天上栽和露,不是繁花数。
云宿阖眼,听得入了神,乍然一曲毕,却只觉观真含笑的侧脸皎洁更胜玉笛。他怔怔的,观真戳了他一下:“你看,用心演奏,听的人总有感应的。”
“你就吹你的树叶罢,可是一定要吹得很用心才行。”
观真说罢施施然离开,衣摆晕染了点点桃花。云宿独自站在芳树下,方觉一曲之间,碧波荡漾,竟是百花齐放了。
他一向很听观真的话,以至于敢于在众仙子面前坦然摘花叶一瓣,迎着众人讶然目光,注视着瑶华缓缓吹奏。
大约是他底气太足了,人间一曲情爱小调也吹出金戈铁马,脆弱的叶脉经他一吹,片片破裂。
瑶华不禁微笑:“星君用心可嘉。”
于是便传为笑谈。
云宿倒也不气馁,他倾慕瑶华的事人人皆知,他放浪不拘也非一日两日。修成道体后他也常在人间厮混,着实应付不来上仙们的虚与委蛇。
不会弹琴星君不感羞愧,只要观真不嫌弃他,别人有什么好在意。
瑶华不再邀他赴宴,大约是看穿了他草莽的底子。奇怪的是云宿星君也不大失落,前些日子那滚烫的相思也变得温吞吞,要化不化地含在心里,总没个了结。
他在苦思冥想另一个问题,上次给观真吹叶子是什么时候的事?
星君是不大爱记事的,往常他只要驾云而行,不由分说地把观真拽出来一问就解决了。但这样一桩小事,他却前所未有地忸怩了好几天。
他在花下入眠,行经的每朵却都似桃花,入眼的每个人影,恍然间都是观真,回眸对他微笑。
云宿星君再也无法忍受,气势汹汹杀至丹房前:“观真——”
“丹房重地,不容放肆!”迎接他的却不是观真,而是一个眉宇英气昂然的少年。少年才长到他肩头,语气却很决绝:“就算你是星君,也不能随便打扰师兄!”
云宿横行惯了,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教训,不由多看他几眼:“哦,你就是观真的师弟。”
他大度地摆了摆手:“去,叫他出来。”
小师弟也是个硬脾气,初生牛犊不怕虎:“凭什么!每次师兄见了你回去都不高兴,你还打扰他炼丹!”
云宿连观真的话都经常当耳旁风,何况他眼里小鸡仔一样的少年。当即揪着衣领将人一提,勉强耐心询问:“看在观真的份上,不和你小孩子计较。说,你师兄在——”
话音未落,便见观真同一名男子有说有笑地绕过了游廊。
云宿虎着脸,小师弟看了他一眼,挑衅地道:“那位是昴宿星君,近来常常拜访师兄,同为星君,人家可不止会吹叶子!”
云宿纳闷,晃了晃手上的小家伙:“拜访他?他一个小散仙,有什么可拜访的。”
小师弟做了个鬼脸,语气怏怏不乐:“自然是想他做道侣,师兄功体属水,最是温厚,同谁都处得来。每年七夕收到的香囊扇坠都要堆不下了!”
云宿一震,脱手便将小师弟砸在了地上。少年捂着摔痛的***,不以为意地拍拍衣襟站起身来:“虽然我不喜欢太多人缠着师兄,但你是最讨厌的一个!”
云宿嘲笑他:“说谎也要打个腹稿,我最了解观真,他不过是——”
“诶?星君什么时候来的?”观真在游廊前送走了有着一双多情桃花眼的昴宿星君,婉拒了对方的邀请,笑叹着回身,却看到云宿满面怒容地盯着自己。
他吓了一跳,以为师弟同云宿争执,心疼地替师弟拍拍身上的土:“一定是观云不懂礼节,快,向星君道歉。”
云宿沉着脸:“这小子叫什么?”
“观云,是师尊赐名。”
星君哼了一声,随即拂袖而去。
观真不解,观云牢牢地抱住了师兄的腰,向着云宿大喊:“再也别来了!”
——竟敢用“云”字!
云宿咬牙切齿,紫涛老人他还不放在眼里,但人家给徒弟起什么名字,的确是完全同他无关的。最可恨的是观真也不来向自己道歉,情浓时他会紧紧搂住自己,一叠声地以泣音声音:“云……啊……云宿!”
口齿模糊的鼻音,最为煽情。
这样下次谁知道他喊的是谁!
云宿独自生闷气,想起观真同昴宿走过盘旋游廊,着一袭碧蓝长衫,微笑时容光慑人,在以俊美著称的昴宿面前竟也毫不逊色。
他一直固执地认为观真不过是小小散仙,没想到这人精通乐律,又素性随和,交游广阔,更兼之……
他兀自恼恨起来,观真是好看,脸色酡红,双眼含泪的时候更好看,但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,谁许外人偷看!
此后云宿每每在双修时着意磨人,直用尽了刁钻***,逼得观真答应他再也不收任何人的信物才罢休。
瑶华闭了关,彻底谢绝一切访客,云宿失落了两千个日夜,喝光了观真的酒,观真担心他为情所困,拉他出游,指点他看纷繁景致:“这处碧谭桃花如旧,真好。”
云宿看着他微笑的脸,忽然觉得心头烦闷一扫而空:“再给我吹一曲。”
“哪有这么霸道的人,想听,可以。”观真摘一片叶子放在他手心:“你也为我吹一曲吧。”
云宿这才想起上次他要问的问题:“我没有给你吹过吗?刚成为道侣的时候总有吧,我这么不解风情?”
观真敲敲他额头:“都会说笑了,长进不少,可惜记性还是差。”
“你从来没有吹给我听过,不过关于这件事我也要向你道歉,上次出了馊主意,害你被人笑到如今。”
云宿完全没在听,自顾自嘟囔:“怎么可能没吹过呢……”
清风徐来,他悠扬地奏了一曲。这次心境平和,叶脉亦随韵律舒展。
“怎、怎么样。”吹罢一曲,却比当众丢丑还要紧张。
观真出了神,久久才飘渺地答他一句:“很好啊,真的很好。”他赧然地擦了擦眼睛,“我都听哭了,你一定是想着瑶华上仙吹奏的,才会这么动情。”
语至末尾,不知是否云宿错觉,他竟有些黯然。
云宿只觉有说不出的奇怪,他笨嘴拙舌,也不会反驳,只问:“你的笛声也很好听,你吹的时候想着谁?”
观真觑他一眼,不说话。云宿连忙自问自答:“谁也没想,对不对?”
观真无言地点了点头,云宿满意地哼了一声,敢说是别人,今晚他别想下床!
但仔细琢磨一番,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观真举杯和他对酌:“这酒你可要省着点喝,以后,可能再也没有了。”
云宿心情正好,自觉渡过一次情劫,又把他的话当了一阵风。
几千几万个日夜,对云宿星君而言不过弹指之间,对观云却是一段漫长岁月。他知晓师兄的***将近了,才会从几百年前便辛勤炼制还元丹,只图保住一脉心魂。
他从少年长成挺拔青年,日渐沉稳可靠,师兄的道侣却还是那个不成器的样子,降妖除魔时是煞神,一来叨扰师兄,就幼稚得和百年前的自己无异。
师兄被他扰得没有时间闭关清修,修行低微,才不得不炼丹。连炼丹也不得清静!他看不过眼,气愤地质问师兄,这么多年双修可有进益?
观真红了脸,回避他的眼神。云宿喜怒随心,修为已脱劫数之外,往往将运气行功抛在脑后,只抱着他一味索求,双修而无进益,不过普通***罢了。
“你还小,别问……”
观云立在他面前,猛然抱住了他。观真这才发觉,他已比自己高出许多:“是是,长高了,长高了就可以不听师兄的话了吗?”
师弟却执拗地抱住他,目光灼灼,不肯放手:“师兄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他紧紧握住观真双手:“云宿星君配不上你,我来做你的道侣,我陪你渡***。”
接着他决绝地低头,吻住师兄因震惊而微启的唇。
——观云对自己的告白信心十足,却不想师兄直接躲进了深山。
观真不欲拖累师弟,只留书一封,写:情难自已。
他独自在山中渡劫,幸有云宿曾送的一颗蟠桃,多助他五百年功力,才算留住一息生机。
天雷轰顶时他孤身一人,想起了云宿吹的叶声。粉身碎骨的剧痛中观真朦朦胧胧地想,能再听一次多好啊。
可惜我行我素的星君,寄情的对象从来不是他。
筋脉存存俱断,他想,痴梦该醒了。
师尊已闭关多年,他留了一口气自己从焦灰里站起,身上唯一带的玉笛也断成两半,这次他微末的法术却不能再复原。
雷击火烧时他没有哭,此刻捧着笛子偏偏落了泪。
然而大师兄是不能自怜太久的,他渡劫的代价太高,失了一身功力,又要回去照应师弟,着实昏迷了几千个日夜。
醒来时观云跪在他床前,眼睛肿得像核桃,握着他的手说不出话,呜呜咽咽地只道:“师兄你别走……我再也不气你了你别走……”
观真虚弱地笑着,回握住他:“真、真是孩子话。师兄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……不走啦,师兄一直陪着你。”
还说长大了,哭起来还是像钱塘潮,铺天盖地。
观真清清静静地恢复着,偶有访客都交给观云处理,像是彻底忘了云宿。观云对此简直不能更满意了,如果某个扰人的家伙不天天在门外吹叶子的话。
观真有时会听,也讶异日夜不歇,偷偷推门看去,发现还真是云宿,一脸的苦大仇深,吹皱的落叶在脚边堆成小山。
他客客气气地写了封信,自己如今凋敝之身,着实不配做星君道侣,也请云宿不要再来扰他清修。
观云迫不及待地拿了信出去,每次都连人带信被云宿丢回来。观真最溺爱师弟,看他辛苦,索性连信也不再写。
人间春去秋来,瑶华上仙都出了关,蟠桃宴又开了一次,转眼五百余年。
他一眼也没有再见过云宿。
一开始,云宿是很愤怒的。他在仙界燃起大火,险些被玉帝发兵征讨。观真躲进深山不见人,肯定是被不争气的师弟气坏了,他真想揍那小子一顿。
但真揍,观真又会不高兴,所以他只有忍着。
他本就聪颖,潜心苦练,竟也能将琴拨得有模有样,满心期待观真消了气回来,琴箫合奏,再趁着对方高兴,哄他在桃花树下同赴极乐。
但观真一直没有回来。
直到人人都听说观真渡劫后只剩一口气,他才一错手掰断了每日擦拭的琴,疯狂地驾云冲出门去。
观真不见他,他心急如焚,只想知道对方是否安好。然而威逼利诱百般手段用尽,甚至吹叶子吹得嘴角泛起血沫,却也不得其门而入。
他也渡过***,多疼啊,皮肉寸寸烧灼崩裂,只恨不得自己从未生此世间。
观真一个人经受这一切,甚至不告诉他一声,他冲上九霄长啸,气得浑身发抖:“——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道侣!!!”
观云出面赶他,当胸便是一剑,语气愤恨已极:“分明是你不珍惜师兄!他什么也没图过你,却处处尽心尽力为你,临走前还酿了最后一坛酒给你!”
他丢出酒和信:“师兄已经醒了,你也不用再装情圣!他心软,我可不会。这是绝义酒,绝义信,从此师兄和你云宿星君再无干系!”
云宿闻到了熟悉的酒香,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观真为他酿的酒了,是该勾起馋虫的。可他只是抖着手,打开了那封信。
接着不可一世的星君,竟失魂落魄地跪了下去。
五百年,弹指间,桃花又盛。
云宿星君就长在了观真的仙府前,若此是人间,冬日松苔,秋日落叶,早该将他掩埋。他无声无息地等着,任桃花落了满头。
终于有一日,观真来到他面前,替他拂去肩头桃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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